晨星风月 发表于 2013-12-19 19:23:39

灵活还在人间

有的人死了,抛尸荒野,顶多留下一方矮矮的坟墓。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因为他的灵魂尚在人世间。                     
       当生活一度被生存压扁、抽空时,我们犹如藏于大海的水珠,可有可无。那些讥讽者会跳出来,告诉你:“世界上多你一人,不多;世界上少你一人,不少。”的确!有时候,人就是那么的渺小,小如一粒尘埃,风一吹,就散了。
       记得周四上午四五节课,正值《马克思主义原理》课间十分钟,由于我生性比较热情,吸引了一些同学,然后在其间滔滔不绝地大说一通。老师以为我卖弄才气,心中浮有不堪,设法想打击我的锐气,便一路向前,跨移到我身旁,问道:“同学,你们谈什么那么热闹呀?”。我定眼一看,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符合当时场合的话来说,言外之意就是教室里不可过于喧哗,蔑视我言论比较孩子。我歪着脑袋回头,无赖地答道:“老师,我们都是马克思,练习马克思的思想游戏。”老师诧异地问:“你们是马克思?他不是死了吗?还怎么练习?”这时同学们谈论纷纷,扰扰觉得我不注重语言本身。我冲破一切障碍,直接站起来痛快说话,把话说得足够精神。“马克思灵魂不死,他是政治讨论的存在者,当他的思想由主观或客观存在于我们的大脑时,我们也成了马克思的一部分,因为他的思想只是借用我们躯体罢了。”老师笑了,这件事情从此就不了了之。
      后来,当同学疑惑的提起时,我才知道,其实我的灵魂也不死,因为思想犹在,活生生的存于别人的脑海中。
      我出生在巴马长寿之乡,话说人活七十古来稀,但是在巴马并不稀奇!我们的大学老师陆老师作了总结:“他们都是吃糠才能存活了那么久。”当时我笑了,但是我不把事情说穿绝不罢休!因为巴马长寿在于人文山水,是对生命的无限追求和探索,寻求一种可以延续生命的秘诀。所以陆老师,我并不同意你的主观看法,你提到吃糠,那只是当时的社会背景,追溯历史推后一百来年,那时正处于民国,那时候社会仍旧处于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社会生产力低下,不要说吃糠,从民国起有树皮吃,还能活着算是上天的恩赐了。那个时候就这样子,要怪就怪当时无法摆脱苦难的社会,贫穷它是客观存在而又无法自拔的。若说吃糠就能活至百岁,那该是天上砸下来的一块馅饼呀!
      唯有灵魂不死,生命仍在延续,但也应当受到批判。陆老师的话,有着历史荒谬和现实的繆谈,但现在想想我仍能保持一点清醒与正常。他的话,让我联想到了文化大革命时期,当时老一辈革命家批林批孔甚是厉害,还先后发表名著《孔子及其﹡动思想必须彻底批判》。我知道,批判得越厉害,说明他们了解得越是深刻!但是随着时间的流转,实践证明笼统批林批孔的错误,从而儒家文化对中国进步具有促进作用,然而又恢复了儒学文化的学习教育。那么陆老师,我相信巴马探索生命的现实会告诉你,当年你的话是多么无理取闹!同时谢谢你!你的荒缪,成就了我对故乡的反思,让我有独立的思想寻找故乡的美与丑、善与恶,使得我更加深刻的了解我的故乡。
   我喜欢文字,喜欢图书馆,喜欢寻找那些不死的灵魂。在大一的时候,我一个人静静地待在图书管里,从书架上,有意无意的翻翻那些陈旧的书,寻找故事中有思想灵魂的人。人们常说,书自有黄金篇章断句,常与与古人叙谈,会使得人明智聪慧,可只残留在书中的他们总是淳淳教诲我如何才能适应这个社会变得愚蠢?当我真正在都市的繁华中迷失了方向时,屈原说:“孩子,路上多尘埃,跳河吧?”刘伶说:“孩子,地上有路亦是无路,哭泣吧?”海子说:“孩子,站着太累了,卧轨吧?”。当我还在茅盾的小说中矛盾时,朋友送来一本《平凡的世界》,我才知道那个苦苦追寻精神家园的人,是路遥,可惜路儿长长疲惫过早,结成书只剩下他的名字表达路途遥远之意。谁会相信雨滴会变成一杯咖啡,孤寂的旅途是单行的约会。我相信了中国的矛盾还在,书中的他们不会安然睡去,他们还会跃在纸面上,灵魂尚在人间,游离、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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