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行记之翻山越潦攀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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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中洛,这里有着怒江大峡谷罕见的大片土地,虽然贫瘠,却 依然满载着希望。傍晚的小村,一层轻纱状的炊烟轻轻地覆盖在小村上 空,如梦似幻。进入丙中洛村,首先进入视线的就是这个与丙中洛隔江相望的 小村——桃花源村,据说每年的春天,小村就会笼罩在一片 盛开的桃花中,不过此时桃花是看不见的,连哪个是桃树都看不清。


                                                            1

  尽管已进入隆冬季节,但身处南海之滨,不冷不热不干不燥的 天气,却是让自己感觉最舒服的季节。

  周末,一个人,无聊,已经醒了很久了,却还是不想起床,听 着窗外一拍一拍的海浪声,发呆。想想,又是两个多月没有出去走走了 ,而圣诞/元旦的假期又要到了,该是出去放松放松的时候了,可这个 季节,去哪里呀,北方的冰雪已看了有N年了,实在没兴趣;东南沿海 ,从来就不是自己所喜欢的焦点所在;看来,所余的唯一选择,似乎就 只能是那去了多次却永远也看不够的祖国的大西南——云南 了。

  闭上眼睛,云南的地图浮现在脑海里,一丝一块地做着排除法 ,最后的选择落在那片想去多时但却始终没能成行的地方 ——怒江。知道这个时候去那里不是最好的季节,但无奈一 颗蠢蠢欲动不安分的心在作怪,在自己惯有的易于冲动的力量支配下, 不过在动了那份念头的10分钟后,往返的机票已经搞定了,于是,这一 计划在有意无意中,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这几年已来过云南N次了,而自己对昆明来说,从来就只是一个 过客,每次都是下了飞机后很快就从这里转到其它地方,或者从滇内其 它地方回到昆明后就又很快地坐飞机返回的。不是时间不够,是因为自 己不是很喜欢这个地方,所以每次都是一个过客而已。终于,这一次, 有大半天的时间,停留在昆明,可以让自己好好地看看、逛逛。

  只是在金马碧鸡坊逛了一会儿后,就实在是没兴趣继续下去了 ,看来,自己与昆明的兼容性有问题,呵呵……

     晚上8点钟,坐上开往六库的长途汽车,睡在窄窄的铺位上,被 车不停地颠来颠去,竟然还是迷迷糊糊地睡了有几个小时。

  2

  清晨5点钟多一些到达了怒江州府所在地——六库, 可外面依然是黑漆漆的,在车里耐心地坚持到7点多一些,天空终于渐 渐地开始泛白,买了一张到匹河的车票,准备去老姆登看看,毕竟今天 是圣诞节,估计应该会有很大的教会活动吧,不出意外,应该会听到那 宛如天籁的唱诗吧。

  车行2个小时多一些到达目的地,此时,阳光已洒满整个峡谷, 气温大幅上升,头顶碧蓝碧蓝的天空无一丝云,漫天明晃晃的阳光毫无 遮拦地倾泻下来,只穿着T恤单裤,依然觉得异常闷热。

  在当地人的指点下,沿着一条上山的小路,背着近50斤重的大 小两个背包,一步步向目标走去。

  怒江边的村庄与梯田。险峻的怒江峡谷,傈僳族人、怒族人世 代生活的地方,由于地质原因,每到雨季,无数的泥石流滑坡,因此, 这里的土地可是非常珍贵的。几乎只要有土地,就会种上庄稼(主要是 包谷、土豆),但雨季时,总会有辛辛苦苦种下的庄稼随着泥石流滑入 怒江而失去。峡谷里的傈僳族、怒族村寨,生活上真的是很贫苦。
     当老姆登所在的小村子出现在视野里时,自己已经是快接近崩 溃的边缘了。要知道,从早晨到现在还没吃过一点儿东西,只是喝了一 些水,却背着背包爬了有十几公里的山路了,而那些喝进体内的水,早 就在烈日下化作汗水排出来了。

  运气非常好的是,就在自己想放弃的时候,身后走来两个当地 的中年阿妈,走在前面的那个阿妈满面笑容地与我打着招呼,当得知我 是去看老姆登时,告诉我与她是同路的,并且好心地把我的一个背包拿过去放到她的背篓里,“这么重,难得你背着走了这么远” ,我只能是呵呵地傻笑两声当作回答。当然会很重了,里面可是放着我的全部摄影装备,只是一个角架,也差不多有几公斤重呢。另一个阿妈 的年纪要年轻一些,她要帮我背我的那个大的背包,可看着她那瘦瘦的身体,并且脚上还穿着一双高根鞋,婉言谢绝了。

    到了目的地后,两个阿妈邀请我与她们一起去知子罗,说那里 今晚会有非常大型的教会活动,全福贡的教会会员都会去那里。可还有 5公里的山路要走,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也,终是不得不放弃。分手 时,一个阿妈从她的背篓里拿出两个柿子给了我,好甜好甜。从那以后 ,每看到柿子,总是会买很多来吃,可却再也没有吃过那样香甜的了。

  老姆登希望小学的学生。每次看到那些山区里的孩子们的笑容 ,总是让我不自觉地感动,这样的笑容是如此的纯净与炫烂,令阳光也 黯然失色……

    老姆登教堂,怒江大峡谷中最大的基督教教堂,可以容纳上千 人在里面同时作礼拜。红白两色的教堂,门楣上五个红色大字 ——“神深爱世人”,背衬着湛蓝的天空,美丽 ,空灵。我是一个相信灵魂存在的人,但在现实生活中我看到的更多的 是世人对神的膜拜,而神对世人的庇护总是让我充满着疑问 ……
    教堂外的“钟”,用半个废弃的气瓶做成。当这口 破旧的“钟”敲响的时候,附近的山民都会很快地赶来,聆 听神的教诲。
     由于老姆登教堂没有活动,天籁之音也无法听到,只好改变计 划,当天下山,去福贡。

  下山的路,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轻松,时值正午,阳光更加 的火辣辣的,刚刚补充的一瓶水很快就喝光了,强忍着干渴,为了走近 路,穿过无数的灌木丛,留下手臂上的多处擦伤、刮伤,总算是又回到 了公路边。

  运气很好,路边刚好有一户人家,把背包扔在路边,径直走进 去讨水喝,没想到主人家正在吃饭,于是被热情邀请,没做任何拒绝, 很干脆地干掉两大碗包谷菜饭(就是包谷煮成粥状,再加入青菜,如果 条件好一些,可以再加入一些五花肉块),竟是觉得前所未有的香甜, 而体力也因此迅速地恢复了。

  告别了这户善良的怒族人家,坐上去福贡的车,跑了有近一个 小时后,终于抵达福贡。福贡县城实在是太小了,但还算整洁,由于不 是旅游的季节,街上的人很少,原本是想在这里住一晚的,可竟然还有 去利沙底的mini小巴车,遂再次改变计划,当晚前往利沙底。

  3

  利沙底,非常小的一个村镇,只有一条街道,10分钟就能从镇 的这一头走到那一头,但这里却也是多数游人愿意停留的一个地方,因 为怒江大峡谷中的石月亮离小镇很近,6、7公里的样子吧。

  另外,据说,小镇的教堂有全怒江大峡谷内最美妙动听的唱诗 ,但遗憾的是昨晚到达太晚,又很累,没有去教堂看看。

  说到“石月亮”,去过阳朔的人应该会知道那是个 什么DD,但由于有着怒江大峡谷的衬托,与阳朔的“石月亮 ”相比,怒江的“石月亮”更多了一份大气,气势上 也更险峻壮观一些。与当地人聊过一些关于“石月亮”的一 些事,据说曾有个当地人爬到过那上面去,回来之后与人说“吓 得‘钩子’都凉了”,呵呵。

  一个这样的DD,在一个(曾经)如此闭塞的地方,那照例是要 有一个凄美的传说来与其相配的,而故事一定会是与爱情有关的,并且 也一定是一个以悲剧为结局的爱情故事的,至于具体如何,在此略过不 提,留给观者一个想象的空间吧。

       从利沙底搭车到了贡山后,稍做停留,就迫不急待地杀到丙中 洛。

  在快到丙中洛景区的入口前,看到一个名为双拉的小村子,一 块块新绿随意地点缀在小村之中,与周围大面积的枯黄相比,竟是额外 的养眼,好一个PL的小山村,不禁对即将要到达的丙中洛,充满了无限 的期盼。

  但是,毕竟已进入冬季,丙中洛被大面积的枯黄色覆盖着,与 自己所欺盼的实在是大相径庭。但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小村里几乎没 什么游人,村子里的人们悠闲地坐在街边,边聊着天边晒着太阳,偶尔 路边会有几个卖水果、蔬菜的。只有小孩子们,嬉耍着、追逐着,不时 发出欢快的笑声。

  由于非旅游旺季,村中最好的宾馆的双标间也不过¥50/天,着 实地喜出望外。

  丙中洛,这里有着怒江大峡谷罕见的大片土地,虽然贫瘠,却 依然满载着希望。傍晚的小村,一层轻纱状的炊烟轻轻地覆盖在小村上 空,如梦似幻。

      进入丙中洛村,首先进入视线的就是这个与丙中洛隔江相望的 小村——桃花源村,据说每年的春天,小村就会笼罩在一片 盛开的桃花中,不过此时桃花是看不见的,连哪个是桃树都看不清。
    从丙中洛村出来,穿过田野,可沿着江边陡坡上的小路,一直 下到怒江边,与桃花源村做个隔江的近距离接触。当然最好的是走过那 座桥,进入小村,到村民家中,会了解到更多你想知道的。

  隔江远距离的看着这个小村,会觉得小村很美,很有些“ 桃花源记”的感觉,但近距离地观看村民的房屋,你会发现,大 多的村民还是很贫穷的,完全不是你远观时的感觉。

      当太阳西沉后,白昼的酷热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于是寒 冷就一点一点地袭来,绻缩在被子里,即使盖了两条被子,依然觉得手 脚凉得如冰块一样。终于,困倦占据了上风,总算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

            4

  起床,吃过早饭,已经快10点了,尽管时间有些晚,还是决定 徒步去秋那桶看看,因为已经有无数的人说过秋那桶是丙中洛的精华中 的精华了。

  沿着昨天曾走过的那段路走去,不经意间发现,尽管已不是清 晨了,但对于怒江这样的峡谷地貌来说,阳光却才刚刚开始洒满整个峡 谷,远处的桃花源村,一丝丝、一缕缕的雾霭轻浮在小村的上空,仿如 梦境一般。

    怒江峡谷中,尽管已建了多座钢结构桥梁,但溜索依然是当地 百姓主要的过江工具。记得前一段时间,媒体上曾很是热闹地讨论过, 引起很多人的关心与关注。与当地人聊过后得知,每年都会有人在溜索 时跌落怒江,并永远地消失在怒江中。希望国家与当地政府能尽快地解 决这个问题,为一方百姓造福。
   
    被砍伐的粗壮的树木,从山顶上滑到江边,处理后就可以或建 房或当柴烧了。曾有人对此大肆批判,说当地人是多么的无知,如何地 把环境破坏。对于这种人我向来是嗤之以鼻的,当地人已在此生活了多 少个世纪了,大山与山上的一切早已与他们的生活休戚与共了,他们知 道大山就是他们的一切,他们从不会贪得无厌,只是取所需的而已。与 这些“破坏”相比,国家准备在怒江建十三梯级的水库,那 对环境的破坏你能想象得到吗?

     返回时,天已经有些晚了,到石门关时,峡谷里已很黑了,只 有远处的高黎贡山的雪峰顶泛着夕阳的余辉。

  风逐渐地大了起来,周围的一切都隐藏在黑黢黢的夜色里,只 有风穿过树梢发出的“呜呜”声。一个人走在峡谷里,竟觉 得,在这一刻,整个峡谷都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

       5

  碧空万里了几日的怒江大峡谷今天竟突然变脸,乌云密布,怒 江两侧的碧罗雪山、高黎贡山的山顶全都隐藏在云中,气温也骤然下降 ,昨日只穿一件T恤,今天就不得不要把薄抓绒衣穿上了。而更让自己 担心的是接下来的行程——翻越碧罗雪山可能要受影响了, 于是电话给阿洛,竟接不通,没办法,只好先去“怒江第一湾 ”看看。

  怒江在这里拐了一个马蹄状的大弯,于是有了“怒江第一 湾”。如果想拍到更加壮观的“第一湾”的图片,是 要爬到丙中洛村头的小山上的,在那里的羊脂玉厂的院子里,有一个非 常好的角度,可以拍到更加壮观的照片;并且,在那里看石门关,会觉 得更加险峻。

    中午时分,天上的云层更厚了,没多久,竟开始飘起浠浠沥沥 的小雨,问了问餐馆里的几个人,被告知,这样的天气,山顶一定是在 下雪的,看来翻越碧罗已成为了不可能。不死心,再次给阿洛电话,阿 洛的回复仍然如此。看来此次真的是走不成了,向阿洛说了谢谢后,约 定明年会再来。

  小雨中,十分郁闷地回到了贡山县城。

  贡山,怒江峡谷深处最大的城镇,但也只不过只有一条主要街 道而已。小镇还算整洁,设施也很齐全,在镇的一端还有一个独龙人家 ,里面还可以看到独龙纹面女,但明显可看出是人造景观,对我没有吸 引力,想了解独龙文化,还是留待自己将来去独龙江再说吧。

  无意中走到小镇的一个菜市场里,没想到竟然看到一种让我很 是吃惊的东东——腊老鼠。估计应该是田鼠或山鼠一类的东 东吧,一条条地被剥皮除去内脏、外表熏制得黑黑的而内里却红红的风 干老鼠,被整整齐齐地码放成一堆堆的,堂而皇之地与其它菜蔬摆放在 一起,看得我汗毛都竖了起来,当地人实在是有够强,可以与广东人相媲美了。

    今晚是在怒江峡谷停留的最后一晚了,又刚好是周三,刚好可 以去教堂,去听那宛如天籁之音的唱诗了。

  关于做礼拜的仪式就不必多说了,毕竟我等不是信徒,但那美 妙的歌声却实在难忘。做礼拜时,不论男女老少,都严格遵守男左女右 的规定各分坐一侧。当开始颂唱时,毛师会来领颂,然后众人随唱。但 闻美妙的歌声中,男声低哑沉厚,如大提琴般悠扬深远,一波波地水平 状向外无限延伸着;女声婉转清亮,如箫似笛,时而几处高音,又如凤 鸣般直冲云霄。低音的沉厚,使高音锐而不利;高音的清亮,使低音厚 重而不拙笨。这种低哑与清亮、沉厚与高昂、水平与垂直,互相交织着 ,彼此渲染着衬托着,不断地冲击着我的听觉神经。忽发奇想,如果是 在一个阳光灿烂的春日,面对着怒江大峡谷,站在开满黄色小花的老姆 登教堂前的草地上,举办一个千人的四声部唱诗会,那将会是何等的震 憾!

  悄悄地拔通朋友的电话,却不敢拿起说话,只是想让他感受感 受这空灵的圣音。

  由于是小礼拜,整个活动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约一个小时 后,礼拜结束了,人们鱼贯地走出教堂,但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按着 出去的先后顺序,在门口排成一列,与后面出来的人一一握手道别。我 是最后一个从教堂出来的人,看着外面排成一队的几十个人,有着诧异 ,也有着感动。印象中,活了这么多年,所有的握手加在一起,似乎也 没有今天一天的多。

  回去的路,天已经很黑了,小雨还在缠绵地下着,在几只闪着 温暖的光的手电筒的陪伴下回到了住处。

  我的怒江之旅,虽然遗憾地没能翻越碧罗,但仍是完美收官。

  6  怒江印象

  人与山

  对于怒江大峡谷中的人,我不知道该做一个怎样的判断。我知 道,无论是哪里的人,都有善良的,也有不善良的。但在我之前所走过 的地方,尤其是在比较偏僻的山村里,所遇到的都是让自己很是感动的 。可在怒江大峡谷里,却完全让我失去了对人的判断的能力与信心。在 一个贫困的山村里,当我面对着几只狗的围攻时,面对着的是漠然的脸 孔;可当我背着大包徒步至快崩溃时,却又有那无私自然的帮助。

  关于怒江峡谷里的人与大山的关系,一直是我搞不懂的。我知 道对于这样的地方,就像人们常说的那样“靠山吃山”,并 且对于当地人来说,几百年以来似乎也一直就是这样走过来的。于是, 为了改变贫困的状态,他们尽一切可能地在山地陡坡上开荒种田,可这 样的开荒种田却加剧了水土的流失,更多的泥石流与滑坡,反而造成更 大的对人的生命财产的威胁。

  这几年来,政府已经认识到了这样的问题,已经开始限制乱砍 乱伐,并且开始多植树,水土流失已经得到了很大的改善,可这又造成 了新的问题,当地人的烧柴问题。要知道怒江峡谷是雨水很多的地方, 村民家里的火塘几乎可以说是常年都在燃烧着的。因此,村民们只能在 雨季时当江水很大的时候,在江边捞取从山上冲下来的木柴。面对着这 一幕,看着心里有些发堵,他们祖祖辈辈地靠山吃山,可如今连生火都 如此困难,但为了子孙后代却不得不如此。

    人与酒

  峡谷里的人,大多是喜欢喝酒的,甚至可以说是酗酒的。如果 是在平时的吃饭时间,在家里喝多些酒,是无可厚非的。但会经常看到 ,在路边,无论男女老少,手里拿着啤酒瓶、或装有包谷酒的矿泉水瓶 ,边走边喝着,有时喝到微醺处,但见脸儿红红着、眼儿蒙蒙着、步儿 飘飘着,很是可爱,尤其是看到那些略有些喝醉的中年或老年的阿妈时 ,更是搞笑。回家后,曾把这事与晓光说过,可晓光却说“如果 真的那样,就不是可爱,而是可恨了”,听起来有些道理。

  第一次领教到当地人喜欢喝酒是在从贡山去丙中洛的车上,5、 6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每人手里拿着一瓶啤酒,在车上叽叽喳喳地说 笑着,不时地互相碰碰手中的酒瓶,然后“咕咚”地吞下一 口酒。酒喝多了,肚子装不下就自然是需要排空的。女孩子们根本就无 任何忌讳,下了车,直接就在路边方便起来,实在是有够强。

  还有一次是在秋那桶。走了十几公里后,水瓶已是空空的了, 刚好在教堂边有个小卖部,想买瓶水,没想到竟然没有,如果就这样也 就罢了,大不了到周围的人家里讨瓶水喝总是可以的,可店主人的一句 话却是让我很是好笑,“有啤酒,喝不喝”,并且说话时用 手指着教堂边的一个正在喝酒的女人给我看,“你看她都在喝呢 ”。呵呵,实在是不敢领教,还是去喝我的水吧。
   
    狗

  狗,应该说是人类的朋友,从我们所了解的很多故事中,狗都 是勇敢、忠诚的象征;在现实生活中,也有很多喜欢养狗的人。可是, 怒江的狗,实在与此相距太远。

  在怒江峡谷,几乎可以说每家每户都养狗,并且不只一条,经 常可看到一群一群的狗在路上跑来跑去。如果从当地人的角度来看,这 些狗是很忠诚的,对看家护院很是有帮助的;但对于我们这些行者来说 ,可以说是灾难的(这么说可能有些夸张)。

  在怒江行走,一定要注意,不能随意地进入当地人家(一般以 院外的篱笆为界),一旦不慎进入,可能会遭到N只狗的围攻。也许你 会说,既然这样,我们不进入就可以避免了嘛。但是,有时候当你从一 户人家门口经过时,这些狗依然不会放过你,如果只是对着你叫也就罢 了,可以躲远一点儿走,可有些狗根本就不会先向你叫,而是在你后面 鬼鬼祟祟地跟着你,向你突然发起攻击。

  有幸没有被狗从背后袭击过,但有过数次被数条狗围攻的遭遇 ,最惨的一次是从一户人家门口经过时,突然从里面蹿出三只狗向我狂 吠着,只好转过身向后慢慢退着走,可没想到的是,已经离这户人家有 几十米远了,狗们还是不放过我,更过分的是竟然又有两只加入,手边 除了相机外没有任何武器,只好继续向后退着走,直到又走出了有50多 米后,狗们才算终于停了下来,但吠声仍是不止。

  在这过程中,也经过了几户人家,有时院子里的人会向外看看 发生了什么,可也仅限于看看而已,没有任何人出面来制止。这一刻, 他们所表现出的冷漠让我很是心寒,难道真的印证了那句话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吗?我不希望会 是这样。

  怒江的狗,是阴险的,是狡诈的。

  宗教

  除了当地的原始宗教外,在怒江峡谷里,人们普遍信仰基督教 、天主教、喇嘛教。其中,基督教是最大的教派,在其全盛时期,当地 人口中有近60%是其教徒,即使在目前,也差不多有30%的当地人信仰基 督教。

  其实,在怒江峡谷,天主教进入的更早,但为什么其发展远远 逊于基督教呢?查了一些资料,分析其中原因应该是与当年进入峡谷中 的基督教与天主教的传教士的生活方式、传教方式有关。原来,当年的 基督教传教士初进峡谷传教时,他们尽量使自己的生活与当地的生活相 适应,宁愿在吃过饭后服用催吐药也要与当地人同桌共饮,因此很快就 融入了当地人的生活之中;而天主教的传教士们种族优越感很强,他们 过多地保留了在自己国家内的生活习惯,如用高脚杯喝着葡萄酒,吃着 西式的餐饮,饮用咖啡的习惯等等,这使他们的生活方式与当地人之间 形成了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所以在怒江峡谷里,基督教徒远远甚于天 主教徒。

  其实,从现在峡谷中的基督教教堂、天主教教堂的建筑风格也 能大致体会出上面所说的。基督教教堂的建筑风格基本上与当地的风格 相仿,很是入乡随俗;而天主教的教堂则多为那种尖细高耸的哥特式的 建筑,与周围当地人的住房相比,如鹤立鸡群般突兀。

     除了上述两大教派外还有喇嘛教存在,属于藏传佛教的噶举派 嘎玛支派(红教),有一处寺庙——普化寺,位于丙中洛, 其昌盛时期(19世纪40年代)住寺喇嘛约有100多人,但如今已经是相 当的衰败了,只有几个年老的喇嘛还在坚守着。

  说道普化寺,想起了“香格里拉到底在哪里”这一 被长期讨论的话题。如果参照《消失的地平线》中对香格里拉的描述, 丙中洛、普化寺都很是与其暗和。其实对于香格里拉到底给谁“ 占有”了,对我等俗人来说是不需要关心的,因为旅者的心中都 有一个属于自己的香格里拉。

  我心中的香格里拉,是……梅里,当然是,梅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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