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山深处

　　第一章姐弟恋<br />　　绵绵秦巴山区，犹如一条卧着的巨龙，一年四季绿树常青，春天，满山的映山红和夹杂的刺梅花，喷吐着宜人的芳香，画眉鸟是这里的主要鸟类，叫声清脆悦耳，金鸡、凤凰等名贵鸟类山上时常可见到。这里由于地势所限无法群居，人们大多是一家一个住处，在山腰的一个少平的地方盖上些木板房，如果这家姓李这里就叫做李家坪，姓王就叫王家坪，房前一般有一个泉眼，一年四季清澈的泉水涓涓流淌，稍挖一个小坑，一般情况下，用木瓢，一瓢一瓢地把水舀到桶里或者盆里，提回家备用，也可以把菜，米拿来在这里，洗净后，进厨房直接做饭，很方便。房后一般都是种些竹子，竹林中小鸟做窝，唧唧咋咋，生机盎然，恰似人间仙境，世外桃源，这里的人们一代代就这样繁衍生息。<br />　　故事发生在六十年代的初期，故事的主人翁姐姐方兰子，（她姓陈，那里的人给孩子起名字一般都是，孩子出生后，父亲出门第一眼见到啥，这个孩子就叫啥了，大概是方兰子出生后，他父亲出门第一眼见到的就是一方形的篮子吧，后来把篮改为兰，）这个女孩，长得丰满，却并不招人喜爱，胖胖的圆脸，粗粗的腰，两条腿看上去又短又粗；由于她家地处偏僻，很少有人来往，孩子从小没读过书，三岁开始替父母看孩子，十二岁开始在家做饭，洗衣，喂猪，打草，从不出远门，孩子一天天地长大，做父母的因她的婚事也是很着急，可就是没合适的，一拖再拖。<br />　　方兰子有个弟弟叫猪娃子（名字大概也是出生后父亲第一眼见到了猪而得名）。比姐姐小不到三岁，身体强壮读了几年书大概也就是断断续续上了个五年级，因上学实在是太远，早上四点起床出发，背着粑粑（巴山人自己的一种干粮食品使用树叶子把米和面包在里面蒸熟的一种很好吃的东西）翻山越岭九点钟还没到学校，常常因为迟到而受到老师的责罚，下午五点钟放学，晚上十点钟还没到家，姐姐天天都得到五里外的河边打着火把在那里等弟弟回来。<br />　　方兰子十四岁那年的夏天一个晚上，姐姐依然拿着火把在河边上接弟弟，当姐弟俩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姐姐觉得自己下身有东西流了出来，用手一摸，粘糊糊的，在火把的光映下，一看是血，当时姐姐吓哭了，一下子坐到了地上。<br />　　“咋了？”弟弟惊奇的问姐姐。<br />　　“我腿上流血了”姐姐害怕的喃语道。<br />　　“把裤子脱了我看看”弟弟焦急的就把姐姐的裤子脱了，在火把的光照下，姐姐丰满的白白的大腿，和下身的那里全部暴露在火光下，只见两条大腿的内侧，和那里都是粘糊糊的血。。。。。。<br />　　“这是咋回事？你摔跤了吗？”弟弟惊讶地问道。<br />　　“没有呀！”姐姐答道。<br />　　“到河里先洗洗吧”弟弟建议。<br />　　“好的”姐姐顺从的说道。<br />　　姐弟俩急急的下河，姐姐把裤子全脱了下来（没有内裤的，由于六十年代当时的经济条件所限那里的人们是不穿内裤的），弟弟小心翼翼的给姐姐把腿上和那里的血洗净，在火光的照耀下，发现血是从尿尿的地方留出来的，弟弟小心翼翼地用手搬开两片****。<br />　　“姐姐这里痛不痛啊？”弟弟问道。<br />　　“不痛”姐姐答道。<br />　　“流血还不痛啊！”弟弟不解的说道。弟弟把自己的上衣拖了下来，用衣服擦干了姐姐的下身和两条腿，并且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让姐姐穿上，自己把上衣围在腰间，把书包吊在自己的脖子上，把姐姐背回了家，姐弟俩把情况告诉了父母，母亲笑道“女儿长大了”母亲把女人的事情告诉了方兰子。<br />　　弟弟这一年算下来也虚十二岁了，当在河边看到姐姐的下身和那白白的两条大腿，还有用手搬开姐姐****时，自己的小鸡鸡很硬很硬，心脏也在“噗通”“噗通”地跳，这一夜弟弟猪娃子老是想着姐姐的那里可是没睡好啊。第二天，姐弟俩一见面都不好意思的脸红了，谁也不敢看对方，就这样姐弟俩在尴尬中慢慢长大。<br />　　姐姐十五岁那年的一个夏天，姐姐要端一大盆衣服去河边洗，弟弟正好看见，急忙跑了过来，一下子就把盆子端了起来，走在姐姐的前面，到了河边，把盆子一放下，就脱了衣服，赤身****，跳进了河里游泳去了，姐姐一边洗衣服一边看着弟弟，黝黑的身体，在阳光下时不时的发着光，隆起的小肚子下面那个一挑一挑的小鸡鸡，好像和他小时候不一样了，她一边洗衣服一边看着弟弟。在这座大山里，这条小河就是他们家的，祖祖辈辈在这里洗衣服只有他一家人，哪里的一草一树在他们的眼里都是"我家的"，很干净，一般洗完一件衣服，就把衣服摊在石板上或者是小树上晾干，一边洗一边晾，今天洗完最后的一件衣服后，姐姐把衣服摊在了一个石板上，朝着河里喊：“猪娃子上来”<br />　　弟弟很听姐姐的话，上岸来，刚要穿衣服。<br />　　姐姐说：“猪娃子，叫姐姐看看你的鸡鸡好不好？”<br />　　“好！”弟弟干脆地答道，并且把鸡鸡朝着姐姐挺过来。<br />　　“比小时候大了，粗了，黑了，那门个里面的红肉出来了噻”（这是巴山人地道的方言缀音，姐姐看到的是弟弟的********长到了包皮外面了，其实，是正常的，姐姐不知道是咋回事）姐姐一边摸着弟弟的鸡鸡一边说着，看个不够，小鸡鸡本来是软的小的，被姐姐这一摸变硬了，涨大了，姐姐看的脸红红的，就是舍不得松手。<br />　　“姐，好了吗？”弟弟问道。<br />　　“就好了，就好了，再叫我看一下子吗，”姐姐兴奋的看着弟弟的那个宝贝，舍不得丢开。突然妈妈在远处喊道：“方兰子，猪娃子回家吃饭了”，姐姐这才丢开弟弟的鸡鸡，赶忙收拾东西回家吃饭去了。<br />　　又一年的春天姐姐16岁了，虽然不是一个****，长得其实也很不好看，但是在弟弟猪娃子的眼里那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弟弟时常在山上打柴回来的路上给姐姐摘些映山红回来插在姐姐床边的瓶子里，姐姐晚上睡觉时每当看到那鲜艳的花，就高兴。再晚姐姐都要到弟弟房间把他的脏衣服拿来去洗，时常洗到很晚，弟弟虽然现在是在地里干活的小农民，但是家里所有的人都知道弟弟上过学（总共上了不到五年小学），是一个有文化的人，为此姐姐也从来不让弟弟穿脏衣服出门。家里很少吃到肉，只有有客人来或者是重大节日，父亲才在阁楼上取一块腊肉，一家人吃一顿，吃饭的时候姐姐都把自己碗里的肉留下来，悄悄的在盛饭时放在弟弟的碗底。<br />　　一天早上起床后像往常一样姐姐去收拾弟弟的房间，突然在床单上看见一片粘糊糊的东西，像是浆糊或是鸡蛋清样的东西，姐姐也不知道是啥，顺便把床单取下洗了，凉干后，依然留下了一片痕迹。半个月后姐姐再次收拾弟弟房间时又看到了那样的东西，姐姐不解的问了妈妈。<br />　　“妈，你看看弟弟床单上这是啥子？”姐姐拿着床单朝着妈妈喊道。<br />　　妈妈一看，脸红着对方兰子说“你弟弟长大了，是个男人了，这个就是常说的淞，有文化的人把它叫做****”<br />　　“啥叫淞啊？****是啥？咋来的？。。。。。。。”姐姐不解的问个不停。<br />　　妈妈看自己的女儿已经长大有些事情该让她知道了。就这样妈妈把男人的生理情况及以后要她注意的事情都交代给了女儿。<br />　　从此姐姐知道了那东西是传宗接代的宝贝，很是珍贵。姐姐在以后的日子里，即想看到那东西，又怕见到那东西，一天早晨，姐姐在收拾弟弟房间时看到了被子上又有一大片那东西，她回头看看门外有没有人，看后没见人来，就下意识地用鼻子闻了闻那东西是啥味，没闻出来，她再次地回头看了看门外，没人，就伸出了舌头用舌尖舔了舔，咸咸的，心“嗵”“嗵”的跳着，下身觉得湿湿的有东西流了出来，下意识地把手伸进了裤子里，一摸粘糊糊的，把手拿出来一看咋和弟弟的一样，用鼻子闻了闻，突然外面有脚步声，她吓了一跳，赶紧把床收拾好，用其他脏衣服，把弟弟的那东西擦了擦，就把被子叠了起来。<br />